白糖卷

对我喜欢着的每一对cp都希望他们岁月静好

一个想不出名字的快乐跨年小短打

  祝大家跨年快乐(✪▽✪)。

  一个没有前因后果的小短打。cp是廉保。

  ————————————————

    在这条只能单人通过的小道里,对面这位老兄手里握着30厘米的大砍刀,脸上涨红成猪肝色,双眼凸出好似金鱼,手上青筋直爆,情绪十分激动。刘保强面对着他,慢慢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手里什么都没有,企图降低对方的攻击性和警惕心,毕竟如果在这个狭小的背后只有砖墙的地方,对面这个精神亢奋的犯罪分子要挥动起这白光闪闪的锋利大砍刀的话,自己绝对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他只是平常地来买炒粉,走到半路,多年的从警经历让他敏锐地察觉到迎面过来的一个人极其不对劲,而他面前正走着两个对危险毫不知情的小学生,周边亦是毫无警惕心的路人。他立马拦下两个小孩假装问路,成功让那可疑的分子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他装作毫不知情地继续往前走,打算把那人引离人群再做打算。

  

    谁知道走了没多久,一直虎视眈眈跟在身后那人却突然在一个巷口没了踪影,他急忙反向追过去,掏出手机准备给陆志廉发定位。快步追到巷口,刚刚消失的危险分子竟然从侧面猛地闯了出来,一把用力打掉了他的手机,耳边风声呼响,什么东西正要落下来。刘保强甩着发麻的手一步跳开,刚刚站立的地方三四个花盆砸落在地,好险砸在头上让他头破血流。刘保强喘口气,站定回过神,小巷口已经被眼前这个大块头挡住。他只独身一人站在巷子里面,除了腰上的一副手铐,随身没有任何可傍身的武器,更麻烦的是,现在这个小巷子里甚至连块趁手的板砖都没有。刘保强打量着对面,这种体型的危险分子还配着长刀,真要一对一硬碰硬的话自己是胜算极小的。情况顿时变得十分不妙。

  

    “少废话!背过去,站好!手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大块头恶狠狠的要求,拿着刀进一步逼近。

  

    “这位仁兄,其实束手就擒和抵抗拒捕的差别真的挺大的。”刘保强保持着举手的姿势不变,脸上维持着打算规劝对方的职业微笑,额角挂着一滴冷汗,脑子里在疯狂转动着思考怎么顺利脱险。

  

    这个浑身是肌肉的家伙听了他的话,只是冷哼了一声,明显不打算买账,声音也变得诡异起来,尖细得好像要在破音的边缘:“闭嘴!真当老子怕你们,老子当年杀过警察!”

  

   “不是啊,老兄,你看我又没枪又没警棍的,连身警察衣服都没有,怎么会是警察呢?是不是?我就是个来买饭的。”刘保强一面比划着自己,一面慢慢移动自己的站位使自己远离刀锋,站在有利位置。

  

   “你不是?”大块头晃着脑袋,眼睛不灵光地费力眨着,声音又低下去。整个人像个扩音器坏掉的喇叭,声音时高时低的自言自语起来。

  

  

    刘保强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乌鸦嘴,居然真被自己说中了。

  

    想当初刘爱碧因为实在看不下去他和陆志廉两个人因为工作风里来雨里去,半个月不见居然粗糙得像是老了十岁,便硬是送给他和陆志廉一人一套护肤套装。

  

    刘保强望着刘爱碧带着东西过来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刘爱碧指着一桌子大小各异的护肤品开始给他补课。刘保强震惊地看着,除了上学时的化学课和后来行动中抓获的制毒犯的老窝据点,他在生活中还没在其他地方见过一套流程下来需要这么多瓶瓶罐罐的。他从一堆东西拿出了某个写着“美白霜”的小瓶子问刘爱碧:“你确定要让陆志廉涂这个?”

  

  “我出门碰上神经病的概率都比让陆志廉涂美白霜的概率大。”

  

     一语成谶,陆志廉最后的确没涂美白霜,而眼前碰到的这个也的确是个神经病。有这运气真该留着去买彩票。头彩大乐透啊!

  

    “你不是...你不..都一样!你和他们都一样!”危险的神经病自言自语一阵又大喊大叫起来,拿刀朝着刘保强挥舞。

  

    刀尖在空里闪着森森白光,刘保强保持冷静,继续忽悠,“这?这怎么能一样呢!你一身黑衣,狗也一身黑毛,你和狗是一样的吗?”和神经病没道理可讲,但是现在只有把眼前这个人思维绕进去才能拖延住时间。

“你敢骂我是狗?!”

“不是,老兄,你这么帅,怎么会是狗呢?对不对?”

“我不是狗!”

“对对对,你当然不是狗。”

“那你是吗?”

“我..我当然也不是啊!”

“那你就和他们一样,是警察,是该死的通通都该死的!”

  

    刘保强在心里哀嚎了一声,怎么这老兄世界里除了警察就是狗啊?是不是被警察放警犬咬过啊?早知道自己刚刚该把十二生肖都问一遍,至少说一圈来回时间还能长些。

  

    两人就这样“是人是狗”车轱辘话不断僵持着,刘保强却不敢真的放松,这种精神不正常的犯罪分子可是比普通犯人更加危险。终于又一个周期轮回下来,犯人似乎耐心也用完了,他神经质地抖着手朝着刘保强喊,

“你骗不了我,你是警察!”

  

    刘保强突然叹了口气,用手指了指后面。  

 “我真不是啊,你后面那个才是。”

  

  ——————————————

   “什么后面,你别想.....”他的话没能说完,一个漆黑的冷冰冰的枪口就抵住了他的后脑勺,陆志廉冷静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 

   “把刀放下。”

  

    本以为是眼前的这个警察落入了自己的圈套,现在已被自己步步逼入绝境,没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反而是自己被摆了一道。

  

    瞬间陷入恼怒的危险分子握紧了砍刀,旁边都是居民区,料想后面来的这个警察也不敢在这里随意开枪,于是他不管不顾就要转身回砍。清晰的手枪保险被打开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开,顺着头皮阵阵发麻往上窜去,黑黝黝的枪口已经牢牢抵住了他的太阳穴,竟让他一下转不过头来。

  

    他在这一瞬间愣神,自己的砍刀再动几厘米就可以落在身后的这个警察身上,但这个警察站在原地一动未动,毫无波澜的眼神,紧紧压迫在太阳穴上的枪口,都让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脑子也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恐惧。

  

    身后这个人可能真的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穷凶极恶的危险分子此时出现了破绽,陆志廉给了刘保强一个眼神,刘保强立刻会意,他快步冲过来,两人前后夹击,一个夺刀一个攻击弱点处,犯人手里长刀哐啷落地,沾染血案的双手被手铐扭拷住。

  

    刘保强揉了揉打得发麻的腿和手臂,在被完全压制了的罪犯前面蹲下,他摊开手,耸耸肩,“我早说了,不要抵抗啊老兄。”

  

    陆志廉扭扭手腕,将刀踢远一些,一面盯着那边两人的动静,一面打电话报警叫后援,虽然现在这个明显有着狂躁症和精神疾病的罪犯被拷住了手铐,但那一身腱子肉和爆发力也不是开玩笑的。

  

    距离事发地最近的警察迅速赶来,他们一早收到消息,一宗案子的持刀伤人潜逃犯就藏在这附近,此人精神不正常,为了不引起周围居民的大恐慌,全局正出动警力在一处处搜查。在搜了大半个街区的时候,接到了报警电话。

  

    陆志廉隐了自己的身份和功劳当了个路过的路人甲,负责此案的小警察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在眼前的这两个人和地上的犯人之间来回打量了一下,直到刘保强掏出证件,小警察眼里闪出一丝仰慕的光芒。对着级别比他高好几级的长官刘保强敬了个礼,为他认真做了报案记录随后压着犯人离开。

  

    刘保强站在陆志廉身边,朝着被带走的犯人的背影比划了一下,扣动了刚刚那柄手枪扳机,黑乎乎的枪口里窜出了——一股彩色丝带。从接过手枪的时候,刘保强就觉得这重量不对,果不其然,这完全就是一把造型仿真的玩具枪。

  

    他夸张大喊,“哇,陆sir,恐吓加诈骗啊?”

“有用不就行?”

“演技不错啊,我都差点以为你真的休假时间违反规定带了枪。”

“那也多亏刘sir的前车之鉴教的好啊。”

“啧,那你不得恭恭敬敬叫我声老师?”

“叫声前辈好了。”

“说真的,你什么时候发觉的?”

  

    陆志廉把他摔掉的手机还给他,上面的泥水已经被他擦干净了,“你出去时间超出20分钟以后,我想刘sir应该还没打算亲自学怎么炒粉吧?”

  

    刘保强咔哒咔哒不断按着扳机,那股彩带不断冒出收回又冒出,像一条彩色的马尾甩来甩去。“你想吃的话,我也可以学一下。”

  

    陆志廉按住他的手,“上个月包的花卷还没吃完呢。别玩坏了,还要还回去的。”

  

  “花卷明明是陆sir自己水多了放粉,粉多了放水,我只负责揉而已啊,这还是我的错吗?还有这个不是你买的吗?”

  

  “我哪里有时间去买,问对面在办活动的工作人员借的。”

  “借的?”

  “......抢的。”

    刘保强比了一个大拇指。“可以啊,陆志廉。”


  ————————————————

    刘保强和陆志廉拿着三盒打包的炒粉回来,刘爱碧抱着一袋子家庭日用品正在车前等着。“哥!陆sir!你们刚刚去哪里了?我就去买了点东西,怎么回来一个人都不见了。”

  

    刘保强面不改色心不跳,“我们去买炒粉嘛,谁知道今天卖炒粉生意特别好,我和陆志廉就多等了一会儿。”

  

    “真的?”刘爱碧有点不太信,买什么炒粉需要买到在衣服胳膊肘的地方严重炸线呢?

  

  “对,是这样,”陆志廉一脸正直地跟着圆话,接着在炒粉打包袋里拿出一个封好的透明袋子,“我们回来的时候还碰巧遇到了捏糖人的,就给爱碧你买了个这个。”

  

    橙黄色的糖浆经过手艺人神奇的吹拉捏技术,被塑造成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可爱小兔子形象。刘爱碧欣喜地接过这个小巧的手艺品,暂时忘记了刚刚的质疑。“哇,这个真的好久没见到了,还是在小时候看过呢。哥,你记不记得,那个时候我们拿着一路都没舍得吃,最后居然落在公交车上了。”

  

    刘保强也笑起来,“记得啊,你当时还哭了好几天呢。一直在说小兔子小兔子。我的小兔子没有了~”刘保强捏着嗓音学当时为糖人兔子真情实感流眼泪的小学生刘爱碧。

  

    刘爱碧脸红了,虽说自己也是见过些世面的成年人了,但是这种幼年糗事说出来还是会让人感觉不好意思。她和刘保强拿这些事平时互打嘴仗也就算了,现在刘保强在外面这样抖出来,她刘爱碧不要面子的吗?于是她也不甘示弱,“别光说我啊!哥你当时明明也哭了!”

  “我什么时候哭了?!”

  “就在放学之后,我都看到了!”

  

    陆志廉站在一边,看着兄妹俩因为一个糖人开始互相揭小时候的黑历史。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劝架还是看热闹。理智告诉他应该去劝一下这对和小学生一样斗气的兄妹,但是能多听听刘保强的童年黑历史,似乎也是一种乐趣。

  

    刘保强平时伶牙俐齿的,但面对刘爱碧的时候就很难发挥正常水平。被妹妹单方面拆台了几分钟,刘sir突然反应过来,自刚刚起旁边一直还站着个陆志廉。他立刻看过去,ICAC首席调查主任正板着脸眺望远处的池塘,努力营造出一副“我什么都没听到”的无辜神情,刘保强心里大呼糟糕,马上结束被妹妹单方面碾压的“拆台之战”,恶狠狠地转身“质问”,

  “陆志廉你刚刚是不是在笑!”

  

    陆sir手指抵着鼻尖咳嗽了一下,眼神往下瞟,极快的否认“没有啊。”

  

    一眼看明,测谎仪都不需要用。

  

    刘保强捂脸,感觉脸皮在哗啦哗啦地掉,这下自己算是颜面尽失了。

“忘掉忘掉,你什么都没有听见!”

  

    斗嘴的获胜方刘爱碧快乐了,虽然她现在叫陆志廉还是“陆sir,陆sir”的喊,但是心里早已经不拿陆志廉当外人,“我哥就这样的人,陆sir你不要在意啊。”

  

   “喂喂喂!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就是这样的人?我是哪样了?还有什么叫让他不要在意,刘爱碧,你大哥我不要面子的嘛?”

  

    刘爱碧摇摇头,用着颇为可惜的语气,“哥,你在陆sir面前真是还有面子嘛,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

  

  “我!刘爱碧,你到底姓刘还是姓陆啊!到底我是你哥还是他是你哥啊!”刘保强被堵得说不了话,他指指陆志廉,又指指自己,一脸的不可置信,自己妹妹居然就这么叛变了?

  

  “你是我哥,亲哥!但是,陆sir,算我半个亲哥!可以吗?”刘爱碧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刘保强没有被妹妹这个可爱的笑容安抚到,“不可以!你经过我同意了吗?你就认半个亲哥?”

  

    刘爱碧睁大眼睛,撅起嘴巴,“我经过你同意了啊!”

  “我什么时候同意...”

  “就上次你发烧,我一个人又忙不过来,陆sir来照顾你的那次。你烧得迷迷糊糊中间清醒过一阵子,陆sir那个时候正好出去了,你就拉着和我说,就和要托孤一样眼泪哗哗的。你说如果以后你有照顾不了我的时候就让我去找陆sir,说陆sir就和你一样,把我当亲妹妹看,让我就把他当成你,他一定会......”

  

   “停停停!可以了不用再说了...”眼看话头开始不对,自己老底被越揭越多,刘保强立刻伸手打断刘爱碧的话,他又去看陆志廉听到这些话的表情,心里更堵得慌了,“陆志廉你居然还笑?”

  

    陆志廉默默转过去半个身体,只留下一个眼睛快笑成月牙的侧脸,生动形象地演示了典型的欲盖弥彰。

  

    刘爱碧拉住快要“气急败坏”的刘保强的手,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哥哥,一句一句郑重说到:

“哥,你别气啦。我很认真的。我马上要结婚了,我以后肯定会有自己的生活也会多一个人照顾我的,你不用担心。反而是你,我结婚之后,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我总要找个人照顾你吧?”

  

  “所以,”刘爱碧又看刘保强旁边的陆志廉,“我就想能不能拜托陆sir照顾一下我不靠谱的亲哥。”

  

  ——————————————

     刘保强觉得自己和陆志廉的关系在亲近的朋友家人眼中一直算是默认的,他们发展的非常的顺其自然,也足够低调。没有什么精心准备的仪式,没有指天发誓的承诺,也没有刻骨铭心的誓言。只是有一天,他扯着绷带帮陆志廉伤口换药,一面絮絮叨叨埋怨陆志廉是不是真认为他自己有九条命啊?怎么哪里最危险往哪里去,一面又自我反省如果不是自己通讯设备突然损坏失联,陆志廉也不必在情报不清晰的情况冒险冲过来支援他。陆志廉就这样安静的听着,直到他把绷带重新换好,然后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以一种十分温暖的力道,一种不容挣脱的力道。

  

     刘保强记得自己当时没有开口,没有发问,甚至想也没想,就也一把回握住。把自己同样温暖的不容挣脱的感情回馈给陆志廉。

  

    两人对望着,你不必开口,我也不必开口。但早就明了。

  

    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的顺理成章,所以当刘爱碧突然这么正式地说出来的时候,一向自诩脸皮厚的刘保强居然不可控的脸红了一下,但他还是继续嘴硬,“照顾...谁?他?陆志廉?就陆志廉这三天两头冒险的精神,我和他之间到底是谁在照顾谁啊?”

  

    “你说呢?”刘爱碧笑起来。

  

    刘保强扬起眉头,明显还想再争一下。刘爱碧与他几十年的兄妹情,深知自己亲哥哥虽然被自己一番话戳中了心里所想,但嘴上肯定是不会爽快承认的,现在整个人是进入幼稚变扭倔强“死鸭子嘴硬”模式,不争个高低不肯罢休的。

  

    于是她低头看了看手表,不准备继续再和自己时而成熟时而幼稚的哥哥见招拆招,不然非得争到晚上不可。

  

  “哥,我和朋友约的时间到了,我就先过去了。喏,这些都是给你买的,牙膏牙刷毛巾纸巾之类的,我算算日常要用的上的应该都买好了,你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再买吧。”刘爱碧把手里的东西塞给刘保强,“炒粉我就不要了,我朋友好久没来了,我今天和她在外面吃。”

  

    刘保强刚刚准备和妹妹好好探讨一番,就被这塞过来的一大包商品终止了计划,他看着刘爱碧把自己的衣服和包包都整理了一番,满是期待地在回复朋友的消息,于是他只能作罢。“好吧,别玩得太晚了。”刘保强叮嘱妹妹,无论妹妹多大了,在他眼里还是个小姑娘。

  “知道啦!拜拜!”

  

    看着刘爱碧一蹦一跳地走了,刘保强有些惆怅,“明明昨天还说想吃炒粉的。”

  

    陆志廉安慰他,“爱碧有自己的朋友和生活才是最好的,你不可能一直把她护在身边。”

  

  “我知道。”刘保强叹了口气,望着刘爱碧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拐角,“只是我还是会觉得不舍得,我和爱碧两个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我总是觉得她还是个跟在我后面喊哥哥的小丫头,更何况我混蛋的那几年,亏待了她很多。我总想补偿她。”

  

    陆志廉接过他手里的购物袋,打开后车门放进去,“放心,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的。走吧,先去把房间打扫一下。”

  

    两人刚刚坐进车里,陆志廉的电话也响了。刘保强看着陆志廉接完电话,脸色逐渐变得无奈,就知道肯定又是什么临时的事情落在ICAC头上了。

  

    刘保强拆开包装,把一盒炒粉给了陆志廉,嘱咐他“冷了就加热一下,记得按时吃午饭。我晚上去接你,一起吃晚饭。”

  

    陆志廉接过,脸带歉意地笑着说“那以后就仰仗刘sir多多照顾我了。”

  

  “你知道就行!”

  

  ————————————

  一个其他地方可以输,但嘴炮绝对不认输的刘sir和一个“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的陆sir。

  短打起因只是因为我自己想吃炒粉而吃不到然后又发现护肤品买了太久没用过期了并且买回来的麦芽糖粘一起分不开了。————我认为前面这段话可以当做短打的题目但是它太长了。


  再次祝大家跨年快乐


评论(8)

热度(49)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